特别的牵挂

推荐人: 来源: 短文祝福语  时间: 2017-02-04 10:28 阅读:

为母…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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母爱

如星之光芒

坚定永恒!

如气之常存

无时不在!

手掌厚茧层层叠叠

腰早驼 步蹒跚

还曰:为人者需长一志气!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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母老矣却仍如擎天之树

母单薄却如泰山般重!

爱母。如清水一泓

绵长无期

母亲。您若安好

便是晴天!!

特别的叮嘱

散文作者: 快速就是好!

父母在,不远游,游必有方。可是,我从小远游。小时候,每当我出门远行,妈妈叮嘱我注意身体;现在,春节过后出门远行,妻子叮嘱我注意安全。经常在外,妻儿牵挂,毕竟骨肉一家亲。

现在,儿子长大了,明白了许多道理,知道了爸爸出门远行所担负的重任,知道这是一家的脊梁。儿子每次接过妈妈手中的电话,叮嘱我说:“在外面不抽烟、不喝酒、吃早餐。”

这是儿子的叮嘱!这是特别的叮嘱!

每当听到这些叮嘱,我心潮澎湃,思绪万千……

我想,儿子你又在做什么呢?一个小男孩坐在客厅的茶几边上,身穿红兰相间的校服,坐得笔直,左手压在作业本上,肉嘟嘟的右手握着一支笔,一勾一画,特别认真。突然,小男孩表情严肃,笔停了下来,快速打开课本,眼睛望着,好像在仔细寻找什么东西。几分钟后,小男孩收好课本,推回原处,肉嘟嘟的右手握着一支笔,又开始一勾一画……

儿子,这就是你,爸爸心中可爱、热爱学习的儿子!

我想,儿子你又在做什么呢?一个小男孩坐在妈妈身边,突然转到妈妈背后,伸出两只小手,在妈妈的背上轻轻地敲着,左边、右边,一下、两下、三下……小男孩特别认真,生怕一个地方没有敲到,生怕一个地方敲重了,生怕一个地方敲错了。突然,小男孩说:“这样好吗,我手重吗?”妈妈转过身,深情地望着小男孩,夸奖说:“很好,很舒服,现在妈妈的背不痛了,谢谢你,儿子!”

儿子,这就是你,爸爸心中体贴、懂事的儿子!

这些年出门在外,事情多,压力大,很少关心照顾儿子。妻子总是关心、总是牵挂,只要打电话给我,在身边的儿子总忘不了叮嘱我说:“在外面不抽烟、不喝酒、吃早餐。”

这是儿子的叮嘱!叮嘱的后面更多的是期许……

(一九文学网:)

特别的“爱”

散文作者: 青龙河水

播种一种思想,收获一种行为;播种一种行为,收获一种习惯;播种一种习惯;收获一种性格;播种一种性格,收获一种命运。

——题记

在我的印象中,我的姥姥永远是慈祥的,尽管相隔千里,可在儿时姥姥总是上车“饺子”,下车“面”,对我疼爱有加。可看到李可的文章,题目《不去姥姥家》产生了悬疑?带着疑问读完作品,最终找到了答案。

《不去姥姥家》作品折射出“家庭教育”的本质——好习惯贵在养成。散文里的“我”、母亲、姥姥的形象不浮夸,不造作,不唯美,平淡、朴实而不失真,让家庭的传统教育不折不扣的沿袭下来,把女性的刚与柔的美集中展现出来。

作品先抑后扬,让三个人的形象跃然纸上:“我”的偏执,源于“我”的叛逆;姥姥的严厉,源于对孩子的关爱。母亲的温顺,源于亲情孝道;这些都能准确的从行文中找到印证。

那什么原因造成“我”和姥姥间的隔阂:“记忆里,姥姥家的规矩特别多,不管是用什么东西,从哪拿了你必得放到哪去;吃饭的时候不能掉饭粒,更不能剩饭碗;看完电视要把插头从插座上拔掉,即使大冬天看得昏昏欲睡也得嘚嘚瑟瑟地钻出被窝去拔插头;写作业,擦出的橡皮沫不能往桌子上吹,要收拾到一堆一起扔掉;用过的水必须马上端出去倒了,不能留在盆里或者倒在屋里的泔水桶里……唉,实在太多太多,杂七杂八,让人觉得又烦又无奈。”这只是其一;其二就是有彬彬哥哥作为参照。本身“我”就自尊心强,产生对姥姥的“不满”也就可想而知了。

正是“因为我就读的小学、初中离姥姥家很近,每天中午放学都要去那里吃饭。”“2002年的时候,父母经营的饭店关闭,房子也卖了,一家人搬去了姥姥家,开始时只是住在姥姥家的一个房间,后来又搬到老家院里加盖的门市房。”从老家院里加盖的门市房搬出来后,“每一年,只在逢年过节的时候要去姥姥家吃几顿饭。”这种剪不断,理还乱的亲情夹杂期间,母亲成为亲情的纽带。这其中有姥姥的包容,母亲的孝顺。最终将“隔阂”化为冰山一角,融化在“我”成长的岁月长河,“而姥姥的那些规矩,也不再难以理解难以忍受了。”“至少现在的我,桌上桌下的东西收拾得规规矩矩,该摆放在哪就放在哪,从来没有因为什么东西找不到而耽误时间,家里永远保持干净整洁,不会因为客人的突然到访手忙脚乱……想一想,这不都是姥姥的功劳嘛。”从规矩到习惯,总需要“适应”的过程。而“我”却付出了天大的代价。

时间永远是一剂良药,成长永远是理解和沟通的桥。正因为“我”的成长,才真正理解了姥姥那份庄严、神圣,至亲挚浓而难以割舍的爱呀,这特别的爱让“我”受益终生!

特别的爱献给特别的你

散文作者: 阳春三月

有一个女孩,在那种特别的情形下,与我匆匆相遇,匆匆地相恋,又匆匆地分别,留给我一丝永远的牵挂,一生的阵痛,和莫名的惆怅情结。

好像那年是1997年吧,是我第二次南下打工的时候。也是春节过后,适逢民工外出打工返工的高潮,那时,别说买火车票难,买到火车票也难挤上去。在前一天挤火车时,我从车窗口把老乡送进去之后,反倒把自己撂在车窗外,却把包裹扔进去了,只好提前让老乡带走。第二天,我空着两手挤火车,没有顾虑,这回自然挤得顺利,但心中仍留下一丝丝的不痛快。

大约是零晨零点吧,火车途经长沙。照例一阵骚动之后,挤上来俩个没拿行李的女人,年长的徐娘半老,年少的正值豆蔻年华。车厢里早已拥挤不堪,人挤着人,连过道也找不到插脚的地方,更别能站!那时哪有什么动车,更别说高铁!打工大军都是挤火车去的。她们上来后努力地挤了挤就挤不动,被塞在车厢门口附近。

那个女孩就紧挨着我。

火车舒了一口长气,“哐啷”一声启动了,女孩一踉跄,脚不能动,只有身子往前一扑,双手顺势抱着我的腰,额头扒在我的胸前,秀发扫过我的脸庞,飘来女孩一股特有的淡淡的气息。我不知道女孩是不是故意这样,但我还是第一次跟女孩如此亲密接触,我的心咚咚地直跳,都快跳到我的嗓子眼了。女孩却不介意,只是扬起脸朝我歉意的笑笑,露出一口洁白的细牙,那双秋水似的眼睛仿佛在对我说,你不介意吧。

我有些不自然地笑笑,宽厚地点点头。

女孩很漂亮,两个酒窝笑起来更迷人,让我想到夏日里清晨初绽的荷花,那粉红的花瓣微含朝露,冉冉地沐浴着阳光,送来淡淡的幽香。我下意识地凝视着她,双手身不由己地搭着女孩的双肩,胸中涌起一股莫名的冲动。多年来的寻寻觅觅,难道她就是我梦中的那一位新娘?难道这世上还真有一见钟情的事情?

车厢里那个挤呵!闷呵!热呵!我身上的汗水都沁出来的,可这季节明明还仍然处在寒冬呵。

我挪挪脚步,尽量地松松,尽量地腾多些空间让女孩站妥、站稳。在这种场合,两只脚能够四平八稳地落地站好就是一种享受!女孩善解人意地冲我笑笑,把我抱得更紧,贴得更近,我有种如痴如醉的幸福感。

忽然,我似乎感觉到女孩的一只手悄悄地滑了下来,慢慢地落到了我臀部口袋上,无声无息地模着什么。我的心陡然一惊,我暗自庆幸,因为在那里我只放着一包面巾纸。

我暗问自己,我的眼前是一朵清沌的荷花么?我的心隐隐地有种刺痛。一种杂乱的沉重的危机感向我潜来,但我装着不知,脸上仍然不动声色。我微微地侧着头,狐疑地看着女孩。我真的不相信、也不愿意她是这样的,潜意里,我企盼有一种特别的方式来感化她,我悄悄地对她说,你很漂亮。

女孩微微一颤,也似乎意识到了什么,嘴角泛出一丝淡淡的涩涩的苦笑,把手重新搭回我的腰间。

夜色很深了,窗外寒气侵袭,车窗玻璃凝聚着浓浓的雾气,模模糊糊,一路闪过朦胧的光影。火车微微地摇晃着持续前行,车轮碰撞着轨道,奏出绵绵不绝的催眠曲。车厢内,灯光昏昏沉沉,人们摇摇欲睡,但拥挤着谁也不能真正地睡着。

也不知从何时起,我也没感觉到,女孩的另一只手离开了我的腰,悄悄地掏着身旁另一个妇女的口袋,钱包已拉出了一角。我一惊,悄无声息地捉离她的小手,缓缓地重新放回我的腰间。女孩花容失色,羞恼而无奈地瞪着我,双眼鬼灵灵地转。

我已经能确定这女孩是做什么的,可是我真的已经很喜欢上她了。我的心告诉我,我不能戳穿她,但又不能任凭她这样毁了自己呵!我的心又是一阵刺痛。于是,我仍然含着笑,轻轻地对她说,你很美!你笑起来让人着迷,生起气来也让人淘醉。

女孩本以为我要揭露她,深感不安,但当她听到我反倒这样赞美她时,又深感意外,长长地舒了口气,把头侧向一边,目光躲开我的眼睛,表情复杂地说,我不值!

我轻揉着女孩那微微汗湿的小手,把它伸进我的外衣里,按在我的左胸口上,那里放着我的钱包。女孩也确定我不会伤害她,就不以为然地冷哼着,不屑一顾地讽刺道,雕虫小技,我早知道,我只是手下留情,不忍心罢了。

不忍心?我听她这么一说,非旦毫不在意,反倒觉得很满足,很幸福。我试着轻轻托起女孩的粉腮,认认真真地说,我喜欢你,从第一眼看见你开始。你真的很美,像夏日里的荷花。荷就是莲呵,出污泥而不染!

女孩也不反对,只是再一次苦涩地笑笑,却许久许久不语。我听到那女孩那急促的呼息专声,感受到她的胸脯在起伏着。

我继续轻轻地柔柔地说,我一看到你那样子,我的心就很痛。真的,知道吗?

女孩的眼里渐渐地汪起一泓清清的泪水,把头深深地埋进我的胸怀,无声地抽泣起来,双肩一耸一耸,似乎很伤心,又似乎隐藏着无尽的难言的苦衷。

这回轮到我束手无策了。我的胸前已是温湿一片,我下意识地情不自禁地吻吻女孩的前额,动情地紧抱着女孩。

我忽然想起什么,看了看四周,却看不见那个和女孩一起上车的半老徐娘,就问女孩,和你一起上车的那个女人是谁?

女孩浑身一颤,没有吱声,只是将身子贴着我更紧,抱着我的双手也更紧,我隐隐约约地意识到那女人的严厉和地位。

夜,很深很深。也许女孩已经劳累了一天,也许女孩已经真正地放下了,这一松懈,就确实感觉太困太乏,瞌睡虫渐渐爬上了她的脸。忽然,她双手一软,双膝一跪,身子就要往下滑,我一把抱紧她的腰。女孩惊醒,朝我感激地笑笑,我也笑笑。

我说,你看上去很疲惫,让我抱着你安心地睡会儿吧。

女孩就很听话地偎依在的胸前,紧紧地,仿佛从未有过的踏实。

闻着女孩那少女特有的幽幽体香,听着她那渐渐发出的均匀的呼吸,我有种淘醉感和幸福感。

很快,那个站到了。我至今也想不起来那个站的名字,只是,女孩忽然说她要下车了。

我真真正正的措手不及,也不知说什么好,只是怔怔地、疑疑惑惑地看着女孩,半天不敢相信她说的话。

女孩忽然显得有些很惶恐的样子,惴惴不安,匆匆地拉着我的手掌,紧紧地印在她的心窝。我明白女孩的用意,我真的不想让她就这样下车,我也真的不想我们就这样匆匆地分别!

我抱着女孩,正要说什么话来着。忽然,一只手冷不防地一把拽着女孩,硬生生地把女孩从我怀里拉开,狠狠地拖下车。待我反应来,女孩已随那半老徐娘消失在人群中……

车厢门口,一下子人群涌来挤去,上来不容易,下去更不容易。

我的爱就这样被人硬生生地拽走了?!就这样被人掠夺了?!就棕样来的匆匆,去的也匆匆?!

我的心被拥堵着,挤压着,扼制着,一种莫名的阵痛袭上来……

于是,这种阵痛一直痛到今天。

快二十年啦,可我一直忘记不了这件事,我又怎能忘记?可是我呵,我连女孩的名字至今都不知道,都是个谜。

有时,我也曾做过多种设想,是不是女孩被拽回去以后,受到了严厉地惩罚,甚至遭遇了不测?是不是女孩还没出站就逃掉了,也南下打工去了?是不是女孩后来金盆洗手,专门南下找过我?是不是……唉!从此,每次坐火车经过那一路,我的心就平静不下来,双眼总是在车窗外搜着什么。

一首流行老歌,叫做《特别的爱给特别的你》,从此,我特别地喜爱听,每每听着听着,就泪流满面。

只是,这么多年来,我再也没有女孩的音讯,再也没有见到过她,也不知她在何方?过得怎么样?是不是也早已成家?可否也有儿女了?是不是也正常地享受着天伦之乐?还是......还是让我永远为她默默地祈祷和祝福吧,真心祝愿她一生平安,幸福,也但愿她能看到这篇短文。

(一九文学网:)

那一个特别的经历

散文作者: 吴地子竹

小时候我曾经想过,我们的先祖选择白色去送逝去的人,不知何缘何故?我曾问过外婆,外婆说这是“规矩”。直到有一天我亲身体验了一次“死亡”,我才恍然大悟。

那是一次“特别”的经历,一次比“虚拟”获得更实在的感受,一次足以让人“大彻大悟”的体验。那一天我被推入了手术室,抬上了白色的手术台,我静静地躺在无影灯下,看着白衣天使们紧张忙碌着。

不一会,我来到了一个发着白色燿眼光芒的通道,我在那里面飞快地滑行、撞击,下坠、撞击,口中不断地发出“吱哩咵啦”的声音,那声音越来越响,那滑行撞击的速度也越来越快,我感到喘不过气来。那不是梦,那是幻,那是一种已接近失去“灵魂”边缘的梦幻。那梦幻并不美,并不轻松,甚至有点恐惧。我极力地让自己想起些什么,但什么也想不起。我不知道我是谁,除了那燿眼起伏的银白色的通道外,什么都不懂。我听不懂自己在说什么,也不知道这些音是如何发出的。我没有自我,不存在过去、现在和将来。

不知过了多少时间,我终于滑到了通道的尽头,一片噪杂声从遥远的地方传入了我的耳朵,撞击我的神经。那是一种我有生以来没有听到过的声音,一种天外之音,一种从墙壁的四周渗过来的具有穿透力的声音。那声音由远及近,由快渐慢,由含糊到清晰,直至我听清了听懂了。终于我听见了人语声,我仿佛从天外回到了地球上一样,意识到了自己的存在。接着我尽力地分辨那周围人在讲些什么,我听清了医生护士慢条斯理的说着准备结束手术的话,我终于明白了我在手术台上,慢慢地想起了刚才所发生的一切。

回到病房,眼前尽是那通道里白的色、白的光,尽是那听不懂的声音,尽是那象脱轨列车一样的“手术车”的冲击、翻滚的情形。那情形让我恐惧,我怕在那样的空间消失,我明白只要消失,那对我而言就等于从来没到过这个世上,那空气、阳光、小草,那父母、爱人、女儿都将从记忆中抹去……。

从那以后我明白了为什么要用“白色”来送逝去的人,我也开始把“白色”视为生命边缘的一种“标记”,常把自己看成是浩翰宇宙中的一粒尘埃,历史长河中的一滴清水,脆弱、渺小,时常提醒自己不争世,不为势。

四年后,我“有幸”再一次上手术台,再一次躺在手术车上再次滑向那银白色的通道,再一次经历那空旷、那遥远、那白色所带来的游离的感觉……。

这一次,醒来过后,我不再害怕,不再恐惧那感觉,相反我为我有这样的经历而感到欣慰,因为它让我感悟了人生的淡泊,让我得到了永恒的满足!

温馨提示:以上是【经典美文啦】为您详细介绍了特别的牵挂,希望能对您有所帮助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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